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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煊劝自己心安理得些。
不管苏蕴娇。
他总觉得苏蕴娇不会真的投河,那人……惜命,八成只是想吓唬吓唬城阳。
他还怀疑苏蕴娇看到他了,她今天哭得不真诚,颇为造作,像是演戏一般。
又一想,苏蕴娇眼里从来没有他的。
上辈子他用心创造了许多与她见面的机会,她执意退亲时却道,“民女与殿下不过仅见过寥寥几面,屈指可数,委实没有感情可言”。
八成今天也没看到他。
心头涌上一股烦躁感,池煊抿紧樱色薄唇,结束这一日的体察民情,提前回东宫处理朝务。
长街上发生的事儿不知怎的传得飞快,到傍晚,不少长安百姓都晓得城阳县主与前太子妃苏蕴娇当街起争执,前者气得后者哭着要去投河。
世人终归是同情弱者的,苏蕴娇的眼泪很有用,外界的议论一下子变了风向,百姓们开始以唇舌讨伐起咄咄逼人的城阳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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