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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日松的认知里,长坪村的那些村民就应该是像杨华忠长根大牛那种质朴,憨厚的人。
他真的很难想象那些白日里看着质朴憨厚的村民,夜里竟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说实话,我当时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杨若晴抬起头,看了眼愤怒的那日松,缓缓道。
可以隔离,可以封村,但不能打着幌子把人给烧了。
这些人里面,或许某几个跟那货郎接触多的存在潜伏病毒,但是村里其他没跟货郎接触的人是安的。
就这样不由分说把村人给烧了,太武断,太血腥,动物尚且懂得互救,而有些人在灾难面前却失去了人性。
“姜秀才一家三口怎么成了漏网之鱼?”骆风棠问。
杨若晴道:“姜秀才的爹,也就是姜家坡的里正存了点私心,在火烧院子的时候他趁乱把儿子媳妇还有刚刚满月的孙子藏到了这口地窖,叮嘱他们不管上面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
“与其说是地窖,也可以说是姜家的密室吧,当时姜秀才还受着伤,被打断了腿,在地窖里一躲就是两个月。”
“这期间,姜秀才的妻子,也就是床上那位孩子娘曾偷摸着爬出地窖口打探情况,发现姜家坡早就被夷为平地。”
“姜秀才越想越不甘心,本想偷摸着去县衙告状,为那些枉死的姜家坡村民伸冤,刚巧他们的儿子病了,姜秀才走不开,便想着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写下来,打算等下回寻个时机遇到路过的货郎再把信送去给他的那位张姓同窗,好让张姓同窗帮他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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