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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话,用什么方法?”
“唔……”他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一些疯话,她却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他口腔里了,按下他的舌面,辛少颐高兴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住。
生气,生气,生气的妙用是什么呢,找破绽。
“你当狗都不够格,”她叹气,“我浪费了太多时间。”
“狗比你聪明得多。”手指往里面送得更深,几乎顶到喉头,指节曲起抵住上牙膛,两根手指张开,就像一个扩弓器,指尖毫不留情地戳弄腮部对应的口腔软肉,“嗯——!”他声音变调,因为同时她还在踩他的下腹,不时碾到他的阴茎头部。
这种玩弄是很恶劣的,因为目的只有让人失态这一个。
辛少颐因为自己的愚蠢叫不出声,两根手指插得他想干呕,又贴着他的齿列扣弄牙龈,乳胶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汇成难以言明的复杂味道。
他往上挣,然后整个鞋底都碾上了性器。
在这个混乱的猎奇景观里,她被注视着,然后她选择覆上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
不好说是一种恼羞成怒还是一种惩罚,但为了他的快乐,他笃定这是无能为力的暴躁。
视觉因为鼻梁顶起的空隙并未被完全剥夺,有隐约的含糊光线,他感到手指被慢慢抽出,带下一些液体涂在自己的下巴上,迫不及待还要说话,一张嘴就掉口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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