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等周映年终于把游荡的神魂塞回躯壳,唯一的感想就是好吵、好热。耳边不知是谁高高低低浪叫着一会要深一会要浅理智冷嘲说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他一直在冒汗,浑身软麻酸痛,粘腻得要命。
他先看到粉刷得干干净净的白花花的墙壁,费力眨眨眼,晃动的模糊视野终于稳定下来。僵硬地转动眼珠,发现前胸贴着个黑糊糊的毛团,这毛团吐出嘴里的……乳头?餍足地在他胸前乱蹭,一边蹭一边含含糊糊地说什么爷真棒之类的浑话。
他又眯起眼睛观察半天,才确认环住毛团的长条状软塌塌的东西是自己的手臂。脑子给麻痹的手指输入指令:伸直,手指输出动作:带动整只手滑落并咣的砸在床板上,关节处的疼痛甚至过了半晌才蒙了层雾一样被大脑接受处理了。
知觉诚实地把被双生子夹在中间同时操两个穴的景象尽数反馈到了大脑,过大的数据量冲击得意识一片茫然。敏锐的五感曾是多次死里逃生的助力,但现今只能让他像个被操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流水,连到底是哪里漏了都不知道。
他感觉到后颈一痛,小腹处迟钝地传来越发难以忍受的饱胀感。生锈的思想下意识判断后面那个人内射了,却过了很久才被理解。他终于感受到指尖反馈回来的酥麻,开始一点点重新收回对肢体的控制权。
前胸的毛团伸手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挤出一道深沟,又把鼻子埋了进去。蓦的一阵激痛刺激得他浑身一抖,勉力抬手推开那团毛发,意料之中地看见胸乳上多了个完完整整的渗血牙印。
下体的知觉还没能与神经搭上线,所以他尚未理解刚刚自己一缩肉道,生生又把雌穴的阴茎也夹射了,只是模模糊糊感觉体内有个部分已经满得不能再满,压迫得有点想吐。
鉴于规避危机的本能仍在,他立刻理解了少年人咬着耳朵含含糊糊的撒娇:“爷好厉害,好强……爷,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这话像是惊雷在耳边炸响,虽是问句,但阴茎还埋在自己体内,摆明了没打算给拒绝的机会。
再来一次焉有命在?大惊之下终于抢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周映年又狠又准戳上两人睡穴,下手难免重了些,大概能让人睡上一整天。
他推开软绵绵倒下去的肉体,勉勉强强把自己从两根还硬着的烧火棍上拔起来,残余的体力不允许他以更潇洒的姿态离去,只来得及抽出还被身后人紧紧捏在手中的脚踝,就和床单被子纠缠着一起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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