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倒也不是被打动了,只是觉得这丑人人傻钱多,非常适合被宰一笔。他们身价虽高,但入门费都给老鸨收走了,只有给人哄开心后得的赏赐才是自己的,实在舍不得放跑这条大鱼。
淡淡的脂粉香随着少年的靠近弥散在空气中,周映年对这类小心思倒也门儿清,暗笑一下正要继续表演,忽然察觉到一种非同寻常的热意从脊柱冲上了脑门。
一惊神……他晃了晃身子,已顾不得装作痴心一片,甩开少年就要往外冲,却又被一左一右拉住,泫然欲泣地质问是不是官人嫌弃奴不是正经人家出身云云。
一阻之下就来不及了。周映年几乎能察觉到理性被逐渐剥离的过程,下身两个穴都湿润了,腰软得站不住,偏偏少年还挤在他身上乱蹭。
眼神开始涣散,药性逼他成为被本能驱使的雌兽,神智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交媾。而雄性的气息……他抬手将两名少年扔到床榻上,翻身骑上其中一位的腰,拿下身湿透了的两个穴蹭人家的裆部。
对方已经被吓愣住了,半天硬不起来。周映年磨了半天不见成效,不免大皱眉头,摸索着揪起少年下身衣物,手下一用力,名贵的绸缎就裂成了片片飞絮。他很不温柔地掏出少年的阳具,很娴熟地捏着俏生生的粉白阳具撸动,满意地感受掌下肉块迅速膨胀升温。
然后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一般拽下自己的裤子,把阴茎粗鲁地塞到了雌穴里也不怕撞折了,迫不及待地上下扭起腰来,也不管少年被夹得溢出声声痛呼。
另一名少年终于醒过神,颤颤巍巍爬起来想跑,呼救的音节才发出半声,就被周映年一指点在哑穴上,同样很粗鲁地震碎衣服,剥出阴茎揉搓硬了就塞到已经痒得发疯的后穴里。
他的体格当然比久居深闺的小倌强健太多,摁着两个胡乱挣扎的少年操自己的时候看起来比骑马还轻松,满足地哼哼唧唧些胡话。
这是周映年彻底丢失记忆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虽然他宁可一开始就把自己打晕,也不想记得自己色中饿鬼一样的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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