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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没空和他计较,见沈逸宁蜷在地上不再动弹,便视若死物一般踩过他的膝盖走到茶几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从桌上拎起手机。
挂断电话后,他从桌下拿出医药箱,一手打开熟练地给自己止血上药包扎。
咬痕虽然看起来可怕,但却没有伤到要害,甚至还没有他之前为了戒除药瘾在自己手上划的刀痕严重。只是在过度疼痛后,半个左手暂时失去知觉。
包扎间隙,他扫了一眼沈逸宁,他正蜷在桌下,手指被踩得红肿破皮,指甲淤青,有气无力地垂着,一双眼半睁着盯着地板的大理石纹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时安突然想起言钧说的“自己养了只狼狗”的话,果然一语成谶,只是现在这只狼狗终于向自己呲起牙。
包扎得差不多时,门铃响了几下,顾时安起身开门,几个男女推着个齐身高的推车进来。
沈逸宁扫了一眼几人推着的东西,无来由地慌了,徒然地拱背向后躲了躲。
顾时安看到他的动作,随手向他们指了指地上的人,为首两人知会地上前,一人一边将沈逸宁扶起。
正准备拉他坐上上自己推来的椅子时,顾时安摆手打断:“那不是有一张吗?让他坐那。”他指向的是一直放在餐桌边的那张特制椅子。
见多识广的工作人员没有多言,点头推着沈逸宁到椅子前。
沈逸宁低头看着椅面,假阳具直挺挺地立着,尺寸不小,表面筋络虬结,在灯光投映下反射圆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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