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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的手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犬齿结结实实地扎进皮肤瞬间,顾时安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筋肉断裂的麻痹感。
铁腥气味满溢进沈逸宁鼻腔,令他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神经稍稍松弛一些,破坏产生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绷紧脊背。
一瞬间内,沈逸宁满脑子的想法只有在这里把他杀了吧。
顾时安没有挣脱的意思,近乎冷漠看着沈逸宁将自己虎口咬出个血洞,直到他松开口。
他含着满嘴的血,一对眼睛除却恨意外,竟然也像委屈一般红了,仿佛被咬出血,一只手痛得发麻的人是他。
手上的血止不住,见他渐渐回复神智,顾时安一脚踹在沈逸宁胸膛上把他踢开。
沈逸宁的肩背狠狠地被桌腿撞上,发出关节错位声。他一只手似乎在撞击下脱臼,费了很大力气也使不了力撑地起来,只能用另一只手抱着桌腿一点点重心上移——狼狈的动作却被顾时安毫不留情地打断。
不顾还在往下滴血的手掌,顾时安慢条斯理、从容平静地踩住沈逸宁抓着桌腿的手往下压住,再富有耐心地用鞋底将指节碾住平展。
经过压抑的呻吟声在他脚下愈演愈烈,最后连接成细碎喑哑的喘息和呜咽,勾得顾时安施虐的欲望愈来愈重。
他眯眼看着沈逸宁抓着自己脚踝的另一只手逐渐松开,再认命般放弃挣扎,这才停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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