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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好朋友是谁?”顾时安准确抓住了问题核心。
沉默许久后,沈逸宁慢慢说:“……抱歉。”
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顾时安没追问,一下打到他另一侧臀瓣,一侧从他身下钻过,中心落在他乳钉还没取下的乳头上。
金属摩擦乳尖的刺痛和手拍击打皮肉的麻木混合成沉沉持久的钝痛在身上不断放大。沈逸宁咬着嘴唇努力使自己维持清醒,脸上却被嘲弄般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不许咬嘴唇。手不许扣地。”顾时安说。
“……对不起。”沈逸宁喉咙已经有些充血。最后一点转移注意力的手段被剥夺,他只能努力放松身体,把身体重量压在关节上,等待身体的疼痛放大,扩散到意识。
等顾时安差不多问完问题时,沈逸宁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大腿和臀部青紫一片,难以找到一整块完好的皮肤。
沈逸宁趴在地上,想再次撑地爬起来,手肘和关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脸贴在地上,重重喘息。
顾时安看他怎么也爬不起来,也没有生气,一手将他翻过摆起仰卧的姿势,看着他汗水涔涔的脸,视线对准他有些失焦的眼眸,淡淡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不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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