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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低头看着地砖间的裂缝,如实回答:“之前用您的名义暗示了一下主治医生,因为是转院的特例,就只有两个警察轮班,后期挺松的,就找人请吃了几顿饭混熟之后,下药弄晕了。”
没有说谎,和他了解的一致。顾时安边想,边随手打了下去。力道很大,一侧臀瓣瞬间肿起红色的印子,边缘隐隐破皮。
沈逸宁隐隐吸了一口气,身体几不可微地晃动了一下,又重新撑好地。
“同伙哪来的?”
“我……父亲以前的朋友下面的人。”
“真是真朋友,进监狱了都念念不忘。”顾时安嗤笑,“啪”的一下,手拍准确地落在上一处打的地方。
叠加的不对称的疼痛令沈逸宁身体明显地摇晃,就要倒下时,手拍又适时打到撑地的手背,力度比前两次重。
“我不是说了,别乱动吗?”顾时安声音不悦,冷眼看着他支撑不住终于摔倒在地。
沈逸宁费力地用痛得有些麻木的手重新支撑起身体跪好。听着顾时安不耐的语气,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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