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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赵梁颂破天荒地肯赏人些温情时,秋见怜只想赶快逃离。他颇其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敢看赵梁颂,只垂下眼睫小声问道:“突然说这话做什么?”
赵梁颂沉默着,伸手往旁边儿的茶几上一扫,凭空变出来一把锐剪,熟练的都不知这到底是谁的屋子了。
这剪子磨的锋利,秋见怜眼瞧着上头寒光闪闪。明明方才赵梁颂还是股蔫巴样儿,不知怎的又回了魂儿,玩起别人的剪刀来。
秋见怜怕他做傻事,赵梁颂要是自己扎自己几剪刀便算了,就怕他发起疯来捅自个好几刀,便眼巴巴的盯着他,问道:“你要怎么样?”
赵梁颂掂了掂剪刀,直起身子跨坐到秋见怜腰上,他手里捻着几缕长发,讲道:“你想做男人,我要帮你理头发。”
他知道,秋见怜是一直都想当男人的,打小在戏班里学琴时便想了,可受了自己的淫心所害,被迫留了一头长发。赵梁颂便想亲手解开套在其身上的桎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让秋见怜离开身侧做只自由的小鸟,他只是打开了囚着人的破笼子,叫秋见怜自在的飞一会儿,可飞累了,终究还是要回家的。
秋见怜闻言一怔,见赵梁颂不似暴怒前讲反话的模样后才摇摇头讲道:“不要剪了,现在这样蛮好的,起码还有个母亲样子。”他想,若是赵觅星以后成人,接受不了自己的母亲是个双,那么这头长发或许能给她些许慰藉。
赵梁颂静滞片刻后,僵硬地将剪刀放回茶几上,他在心中不断的发问,为什么、为什么…
赵梁颂接受不了跟男人睡觉,所以要将秋见怜假拟成女人,而现在酷似女人的秋见怜却并不让赵梁颂心情畅快,反而心口处压了块巨石,让人呼吸困难,几近濒死。
他开始疑心,是不是自己害了秋见怜。赵梁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问道:“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如果秋见怜什么都不要,赵梁颂又该怎么补偿他?再塞些钱么,还是再给些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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