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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见怜念及此处难免心软,他由赵梁颂抱在怀里,由着人将自己越勒越紧。

        赵梁颂幸得心上人豁免却尤显不够,他猝然俯下身将其压在榻上,借着月光看清了秋见怜的眼。

        往日流波美目冰解云散,只余存少许惊悸在,连虚虚搂着人的那双手都退却了。可秋见怜又担忧赵梁颂并无旖旎心迹是自己多想,怕贸然激进给人雪上加霜,更惹他伤心。遂仅将悬着的心留给自己,强撑着再次抱上赵梁颂的脊背。

        秋见怜这犹疑神色叫赵梁颂瞧了去,他想,哪怕自己显现出与狗儿袒露肚皮无异般的示弱,秋见怜仍不肯信他,戒备着他,处处提防着他。

        赵梁颂一时的哀思化作悲戚,空空落落的心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过去那个秋见怜湮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个他不认识的人。

        原都是自己曾犯下来的过错,可他已经极力赎罪了,吃穿用度一应不少秋见怜的,也许诺过,会叫赵觅星上最好的学堂读书。

        赵梁颂身子骨比秋见怜大了两圈,他仿佛一下子生出了宽大蓬勃的羽翼,将秋见怜整个人笼罩在怀里。赵梁颂低头俯视着这张芙蓉面,手背轻抚上过下人丝绸般的长发,乌黑光泽,雾鬓云鬟,有了光的照耀有如倾泻洒下的银色山泉,亮闪闪的漂亮。

        他又伸出手背轻擦过秋见怜的鬓角,游移到人的耳垂上,轻柔地摩挲那针般大小的孔眼,心中刺痛,连声音都暗哑不已,说道:“我记得你当时流血了,想来很痛吧。”

        秋见怜半张脸全叫赵梁颂的投影遮盖住,眼里只容得下他。赵梁颂这声讲的酥,听的人耳朵麻,手下摸的也实在缠绵,教人不适,秋见怜总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不正常了。

        这几年来除却初与赵梁颂相识的那几个月,他同秋见怜讲话的模样几乎都是负面的,要么是的流于表面的躁怒,要么就是如同死水般的平静。比起后者来,秋见怜还是更情愿承受赵梁颂的火气,起码不用去面对个疏离、冷淡的爱人,这才是真残酷。

        赵梁颂于物质上给予秋见怜最大程度的慷慨,却在精神层面扮演着欧也妮葛朗台,连一丝一毫的真情都鲜少流露。若他肯说“爱你”、“喜欢你”、“需要你”,真正的释义则是“今晚几点”“套房还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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