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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那家补习社的灯光昏暗,米白sE的墙纸角落都破破烂烂,书架上面cHa着每间学校各自在用的练习,分了年级和科目,整齐地排列。而且每款都有两本,一本是空白的,用来印给我们做练习,一本是写满正确答案的,用来给补习老师做答案。

        「如果做完功课,便给他『做Paper』!」这也是我母亲的说话。

        「Paper」这只字她其实不懂得读,(她是文盲,英文更不会懂),她是跟着其他家长和补习老师读的。她觉得我要做练习,总之嚷着要我做,好像只要我把每间学校不同科目的练习都做三次便会懂得那个学科。

        「给他做Paper!」她说:「给他做Paper!」

        至於教补习的,是个四五十岁姓张的nV人,她身型略胖、脸有点胀、颧骨凸起、眼睛像凹下去的、短头发、有点肚腩、手指也是一节节。(我永远记得她的手指!每次把一大叠的练习塞来,都是塞到我的眼前。)

        她姓张,我们都叫她「张Miss」,她每天工作基本上便是把A小学用的练习印给B小学的小孩,然後把B小学的又印回去,并在最後剔剔剔剔对答案。

        张Miss每次等我一做完功课,便会在中英数里随便选一科给我做。「你昨天做了数学!今天做英文!」「昨天做了英文!今天做数学!」而我的日子也一样,就此重复着,每天都做练习、做练习、做练习,做到连别人学校的练习也做完了,便做下一年级的练习。

        记得一次,我在不断重复的数学题之间哭了起来:「我要走啊!让我走啊!我不做!」我不是不懂得做啊!这题就是这样这样,那题就是那样那样……我只是重复想Si,我不想再做!

        我伏在书桌上哭,四周的同学都看过来。

        张Miss走了过来,拿起一把长直尺,在我伏下在桌边拍——啪!吓得我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张Miss一面在桌上敲,一面骂:「你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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