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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田间竖起了无数木杆,挂着附近军士们的铠甲,好像伫立了无数的稻草人。城外大片的草坡上,一群群上了脚绊的战马在徘徊,随时准备出击。穿着麻质铠甲内衬短衣或者软皮内甲的军士们在田间一边帮农夫抢收麦子,一边警惕的关注着远方的烽火。运送麦子的大车源源不绝通向城内。箫剑的新兵营,当时就负责在城上打望,随时关注着远方游骑发出的信号准备鼓号示警。
不过去年城外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战事,只有巡逻队远远的小打了几场,当时箫剑默默看着城下斥候和信使往来穿梭,几支骑兵队披甲整队出发增援时,心潮激荡,恨不得立刻投身在其中,开始和父亲一样的战斗生活。
看到肖宇走神,桃儿斜睨了他一眼,不满道:“都快9月份了,麦客早就都去参加秋猎(军训)了。哪里还有麦收,”
“哦,”肖宇回过神来,他完全没有今年参加城外抢收的记忆,估计那些回忆是被冲撞掉了,只能是尴尬一笑。
桃儿拉长声音叫了声:“哥~,坡下的佩兰婶子还有小翠姐姐家的男人都被征召去新兵营了,佩兰婶子和小翠姐也参加了坊里的预备兵,每天只要训练半天......”
“不行,”肖宇想都不想就拒绝道:“果然你一叫哥,我就知道没有好事,你身体还没长成,全身都没几两肉,不许参加坊兵,你看你小翠姐那身板,你能比吗?还有佩兰婶子是高胡人,高胡女人生下来就能打仗。”
“箫剑!”,桃儿气地跺脚,“家里的田都收了,养鸡养鸭,放羊喂猪半天就够了,我闲着也没有事情做。”
“没事干,家里坐着不好啊,坐累了就躺着...嗯,方姨怎么说?她也不同意吧?哈哈,只要方姨就没有意见,我就同意你去坊兵军训”,不知为什么,肖宇很自然地用上了箫剑的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很自然地变换了角色。
桃儿泄气道:“我妈在军药坊的铺子接了个大活,这个月都不会回来。军药坊那边赶着炼药,一天一个布币的报酬,加上赶工的超额奖赏,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挣到三、四千钱。”,夏国的钱币,一个布币(外形像铲子的铜钱,不是布)等于100个铜钱,也叫当百。10个布币等于一个刀币(这个应该见得多了吧),10个银刀换一个银贝。方芝一个月辛苦,大概能换回3、4个银刀。(注:币值和历史略微不一样。布币是墨子那个年代的货币,但是换算我并没有找到资料,战国时期,各国货币都很乱,布币、刀币、铜钱还有金币,换算复杂。)
“哦!”,肖宇点了点头,难怪桃儿来缠磨自己,方芝不在,现在肖宇成为了唯一的监护人。虽然自己也还没成年,但是毕竟是军方人士,坊兵不敢随便就拐跑自己的妹子。不过,考虑坊间提前征召训练预备兵,还有军药坊大量的收购和加工伤药,看起来真的是有什么大事快要发生了,可惜作为小兵的肖宇,消息甚至还没有桃儿灵通,看起来是要想办法打探一下了,必须要尽快建立一点消息渠道,不然实在是有些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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