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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的兽群已经散了，若是合四界各方仙尊之力，你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仙门惯用以多欺少，”牧念不屑道。

        “弱小必须群聚起来，才能对抗强大，”花浅并不觉得以多欺少有错，“我们守护自己的家，就算手段再卑鄙无耻，也站得住道理。”

        牧念哈哈大笑，承认弱小，承认卑鄙无耻，却还自以为是对的，花浅是头一遭，“你不怕我？”

        “你不伤我，我为何要怕你？”花浅听他数次提及师父，想起小师叔记忆中，师父与若琊王的过往，怎么说也沾着一点儿亲戚关系，牧念与她说了这么久废话，多半是看在小师叔的面子上，不打算对她怎么样。

        牧念改变了主意，花浅说得对，围攻昙山，他们的确失去了先机。鱼死网破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没有临聿那般偏执的要为景玄报仇，他只是想看看四界风景，再跟当年欺骗他把他囚禁在浮虚山的那几位仙尊算个总账。

        倒是有意外之喜。

        “我的确不会伤你，不给楚晓面子，也得看月姑娘的面子，”牧念道，“不过我对你很感兴趣，楚晓既然死了，你拜我为师如何？我教你堕转，教你获得远比现在还要强大的力量。”

        花浅摇头，“我这辈子只拜一个师父。”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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