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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启明和木萧然对视一眼，两人看向杨波。

        金启明开口道：“度过天人五衰，就能够成圣！”

        “只是，度过天人五衰，这并不简单，难度很大！”

        “肉身之衰、法力之衰、元神之衰、寿元之衰、道心之衰，哪怕是我重走一遭，我都不敢确定能成功走下来！”

        杨波皱眉，“你们的肉身是大罗金仙，但神魂却是圣人神魂，为何还不能走下来？”

        金启明叹了一口气，“我们夺舍就相当于遭受重伤，哪里会那么容易痊愈？”

        “杨道友，你不知道，我们想要成圣，比普通的大罗金仙还要难上几分！”

        “因为这五种衰竭，我们都已经经历过，经历衰竭的时候，就会受到天道的刁难，难度更大！”

        杨波很惊讶，“天道也管这些？”

        金启明点头，“那是当然，你以为天道什么都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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