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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马足足跑了两天时间,前方依然没有大部队的影子,枣红色的大马鼻子里喷着白雾,箫剑生将马勒停后,静静的趴在马背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
第三天快黄昏时分,青黄相间的小草越来越稀薄,地势开始出现起伏,大马体力透支严重越跑越慢,他不得不停下来让马啃食了一会路边无精打采的青草,顺便他也从怀里摸出一块干硬的东西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箫剑生突然听到前方有马的阵阵嘶鸣声,他赶紧勒住缰绳,屏住呼吸训着声音往前看去。发现离他约莫二里的地方,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望不到头的大树林,树林边上集结着一队人马,他们穿着统一的戎服,和他几天前在演武场看到的那些军卒穿着基本差不多,人群正三五成群的忙乎着,有的在支军帐,有的在搭火架,忙的那叫不亦乐乎,看样子少说也有三十多号人,其中有个白衣女子没有参与进去,躲的远远的。
箫剑生细心观察一番,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拍着马兜了一大圈进入了树林里面。
离天黑还有段时间,箫剑生下马后找了颗歪脖子树把缰绳系了个活扣,他也找了块干硬的地方坐下后仔细盘算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一轮缺了牙的月儿清冷的挂在天空,似乎是起风了,树头带着树干左右摇晃,头顶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箫剑生感觉了一下风吹的方,发现那片营地正好在逆风方向,便蹭的站了起来,猫着腰像一只发现猎物的猛兽,极其小心的向营地的位置靠了过去,大约离着营地还有五六十步的时候,他就近找了个能藏身的地方蹲了下来,略微将头探出一点安静的瞅着营地里那些军卒们。
虽然他不了解行军打仗夜里扎营有什么讲究,但他发现这些帐篷并不是胡乱搭建的,好像有官兵之分,看起来最舒适的那顶支在中间位置,其他六顶分散在四周,还有一顶看起来有点破,四周是窟窿眼被被挤在了外面。
箫剑生目力极好,他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每一张脸,借着风向的便利,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些动静。
此时,一个左侧脸上挂着条刀疤,胸口位置还缠着白布,长的也非常壮实的军卒应该是这群人的小头头,他被一群人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间,他们围着比军帐还高的火架大块吃肉大声谈笑,看的箫剑生肚子里咕咕直叫,独留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显得很孤静,白衣少女手上脚上都带着黑沉沉铁镣,在远离人堆的地方抱着膝盖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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