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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说书人便开讲了,抑扬顿挫的调调,把杭振兴生平做过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一桩桩一件件,跟唱戏似的。
“这人不该来说书,该去唱戏,这说的比人家唱的还要好听。我是外地人,初来天海郡就听到这样的说书,就是不晓得那位杭郡守是不是当真如传闻那般鞠躬尽瘁,一心为民,如同父母?”杨若晴笑眯眯道。
白世静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如今的天海郡,像他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到处都在为杭郡守歌功颂德,这说书人说到底也不过是照着别人写好了的话本子在那乱念一气,而今夜诗会上的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则是话本子的撰写人。”
杨若晴讶异的睁大了眼,“那么,杭郡守当真是如此郎朗口碑,让无数文人雅士竟折腰么?”
白世静嗤了声,“今夜的东道主,那个穿紫色衣裳的便是杭郡守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父子两个,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杨若晴朝白世静抬手,竖起一根大拇指。
“白兄说得好,冲着这句话,我以茶待酒敬一盅!先干为敬!”
杨若晴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茶水。
白世静怔了下,也随即端起面前的酒盅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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