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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贾大夫走的时候也说了,那些血是身上的恶露,等到恶露淌没了,自然就好了,忍着点吧,啊!”
撂下这番话,喜鹊扭身出了屋子,接着做她的针线活去了。
谢氏一个人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痛得呻吟不止,身体蜷缩在一起。
外室,喜鹊嫌吵,索性拿了两团棉花把自己的耳朵塞了起来。
可是,谢氏那痛苦的声音依旧源源不断的传入喜鹊的耳中。
喜鹊站起身来,朝内室那边骂了几句,端起针线簸箩出了屋子,去了门口接着绣她的鸳鸯戏水。
内室里,谢氏已经痛得满床打滚了。
一个不小心,谢氏从床上摔到了地上,脑袋磕在那木柜子的一角上,当时就出了血。
“喜鹊,喜鹊……”
“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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