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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生下来了,再去说对错,也没啥意思了。”
“大哥啊,这节骨眼上,就是要想法子把那孩子给处理了啊,不然,霞儿带着个拖油瓶,别说嫁给云王了,就算是要嫁个庄户人家的汉子,人家都嫌弃呢!”骆大娥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都是们自找的!”骆铁匠还是这句话。
骆大娥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只得坐在那里,双手捂脸呜呜的哭。
哭得骆铁匠心烦气躁。
他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在边上的地上重重磕了几下,道:“就算要处理掉孩子,也不能弄盆水在屋里给淹死啊。”
“咱老骆家祖上,就没出过像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要是咱爹娘泉下有知,晓得这样,棺材板都要气得掀过去!”骆铁匠道。
骆大娥呜呜的哭,道:“大哥,别说了,我这不是也下不去手嘛,不然那水盆咋掉地上去了呢。”
“我要是当真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这孩子刚落地,我就掐死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骆大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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