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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感觉夜一说的应该都是对的,她自己确实感觉很累,今个从县城坐马车回来,尽管事先在车里铺了非常柔软的毯子,被褥,困了还能睡觉,但是,终究是一路劳顿,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中途在驿站还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上了一趟茅厕,上茅厕的时候,那个地方日头光照不见,要经过一条被冬青树环绕的小道。
当时感觉那清幽幽的刮过来,吹得她当下就打了个激灵。
回到家以后,也没闲着,前屋后院的走动,跟这个说话那个说话,直到吃过晌午饭才真正停歇下来。
当夜一和绵绵在那谈论这些的时候,鲍素云就抱着小外孙一个劲儿的往这边凑,竖起耳朵听。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问了:“说了那么多,那接下来咋整哪?着凉了咳嗽了,总得要想法子治住吧?”
夜一侧首看了眼鲍素云:“我去请大夫过来,给绵绵细细的瞧下,再对症下药。”
鲍素云连连点头。
绵绵却拒绝了:“不行啊,不能用药,用药了就没女乃了,孩子吃啥?”
夜一怔住了,他是一个男人,从未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这种说法,也是头一回听说。
但屋里有长辈,所以夜一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了鲍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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