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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只是微笑,虽然心里也很心疼闺女,可正如孙氏所言,这丫头就是这么实诚,打定主意要做的事你是拦不住的。
“娘,拦不住的,她今个过来就是专门过来给老人家磕头的。”杨若晴说。
骆宝宝点头,“我娘说的对,我来,就是磕头的。”
磕完了,一个不少,心里踏实。
大家又都轮着再拜,最后分出一拨人去了孙家祖坟的其他老祖宗那里烧香,接着再重回孙老太的坟前驻足良久。
老孙头看着那一个个有些困乏的孩子,又抬头看了眼头当定的日头,提议道:“也差不多了,咱去村子里老宅那坐一会吧!”
老宅好久好久都没有人气了,一直是锁着,空置在那。
每每想起空置在孙家沟的老宅,老孙头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
感觉自己遗弃的不仅仅是老宅子,老伙计,还有曾经的岁月。
老孙头有时候跟老杨头老姜头这些老汉们坐墙根底下晒日头的时候就在琢磨着,他们这些庄稼地里的老家伙们一辈子就是放不下自己年轻时候撑起来的那几块砖瓦,没回去住,都感觉糟蹋了老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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