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骆风棠问完话回来了,杨若晴也收起思绪将目光追着他。
他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沉声说:“估摸着时辰,应该是你刚下楼,而我进了洗浴房的时候,他过来找的娘。”
杨若晴点头,这个时间点刚好跟灶房里那碗吃剩的凉皮能吻合上。
骆风棠接着说:“他手里有一块令牌,那是咱娘的令牌。”
“他就是凭着那块令牌进了屋,掳走了娘。”
“不是掳,是咱娘自愿跟他走的。”杨若晴纠正说。
尽管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说法,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是掳,若不是掳,为啥好好的门和楼梯不走?”骆风棠皱着眉辩驳,他指着那洞开的窗:“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堂堂的大齐皇室,行事方式跟鸡鸣狗盗之辈有何区别?”
鸡鸣狗盗?
杨若晴有点想笑,棠伢子的语文素养真是越来越高了,用词遣句如此的贴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