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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小瞧了她啊。”

        倪老喃喃道。

        之前他虽然将柳如烟确认为自己的追随的备选人之一，觉得柳如烟的能力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柳如烟。

        柳如烟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

        在这一刻，倪老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决定跟着柳如烟呢？

        只是，想到了柳如烟的修为，倪老就皱了皱眉头。

        如果柳如烟的修为是武皇境的话还好，但柳如烟的修为是武王境，对他来说太低了，如果他追随柳如烟的话，势必会成为笑柄。

        难道选择不追随柳如烟，而是选择得到对方，从而沾染对方的气运？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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