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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大人，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朕看？”

        “小孩子不能看那些。”

        沈一莳一本正经，“朕不是小孩子了，朕是大孩子了。”

        “大孩子也不能看。”

        沈一莳又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白痴问：“为什么不能看，她们都很好看啊。”

        “那是妓女，看她们会玷污你的眼睛。“”

        “妓女？玷污？那是什么？”

        “妓女是卖身的女子，当然也有卖艺不卖身的，至于玷污……”顿了顿，卫瑾辰继续说：“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卫大人，卖身是什么？身体能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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