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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怕的是，人们发现凌风的发根竟是变得惨白起来，像是这天地间的白雪，他脸上的笑痕消失，变得扭曲而沉闷，像是一位不会笑的人。

        叶魔女等天神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也变得少言寡语，沉闷的让人觉得满天风雨将要来临。

        此刻。

        再多的言辞都是无用的，唯有无尽血杀才能够清洗凌清流过的鲜血，而即便诛尽妖魔，亦无法改变这结局，凌清不可能再出现。

        哪怕凌风未来可封尊问天，可没有凌清，这一切便是锦衣夜行。

        凄凉！

        这不是天地气息，而是凌风心中此刻的感触，没有凌清，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要是至亲都保护不了，他要这满身的强大修为又有何用？

        “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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