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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清诺有义气，送前男友出门：“……以后有点气节好不好，我妈叫你送你就送？”

        杨景行一百个不得了：“你管得着？”

        齐清诺笑看杨景行，简直有点谄媚：“给个面子，我不想回去跟她吵。”

        杨景行认真点解释：“没说什么，就问问我这啊那……”

        齐清诺点头：“知道，可我不放心。”

        杨景行又嘿：“我就那么居心不良？”

        齐清诺咯咯摇头，然后也正经：“你就当我……心有余悸。”

        杨景行很短暂地呵一下，点点头：“我以后注意。”

        齐清诺好像也没觉得这事多紧要，不再多说了，换个似乎更在意的表情说：“早上忘问了，那边说没？谁指挥，首席、常任还是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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