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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陶萌挺认真：“我不想家里有什么误会，所以我自己过去好一些，而且我还要拿我的东西。”

        杨景行问：“我能不能不还？”

        陶萌说：“可以。”

        杨景行又问：“你能不能不还……当个纪念。”

        陶萌重申：“我要出国，不方便，也没必要留着。你不要想要就算了。”

        杨景行说：“那约个地方明天见面吧，你怎么方便，我都行。”

        陶萌说：“我也没问题，你说。”

        杨景行就说：“我去你家取，行不行？”

        陶萌稍一犹豫：“约个地方见面吧。”

        杨景行问：“你明天还去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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