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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点黑灰从地笼里跑出来，落在旁边的木头隔断上。隔断做成了花架样式，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格子，苏成哲发现格子里摆了好几样造型稀奇的小玩意，他以前没有见过。

        他问苏蕴娇，“这些都是什么？”

        苏蕴娇抬头看一下，“哦。是大哥哥让人送来的。皆是他从崇州带来的小玩意儿，锦华那儿也有一套。”

        苏成哲眨眨眼睛，搁下铁钳子，声音低沉道：“总觉得你与大哥更亲近些。”

        苏蕴娇瞪他，“胡说。”不过凌厉一刹那，她很快放软眸光，温柔注视苏成哲，“在我心里，你和大哥哥是一样的，你们处于同等重要的位置，都是我最珍视的亲人。”

        苏成哲伸手搭在地笼上头，口中哈出的白气少了些，“逗你玩儿呢。”他云淡风轻道。

        视线落在架子上的一顶面具上，苏成哲略微思忖片刻，开口找苏蕴娇讨要，“架子上这个四季女神面具给我罢，我想拿去送人。”

        苏蕴娇大方答应，“成，你走的时候带走罢，反正放我这儿也是吃灰，戴不出去。”

        她有件事想问二哥哥，犹犹豫豫半晌，又是挠耳垂，又是抠指头，小动作做了一堆，才磕磕绊绊问出口，“那个，二哥哥，这几天……太子有没……有没有在你面前问起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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