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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夜阑笑道。
奘海慌忙说道:“轮回之主,你不要听我师妹胡说,她虽有草神天尊庇佑,但并非草神传人,只是一个聆听者,可以与草神沟通罢了。”
“她终究,不过是孙怡姑娘的影子,是草神天尊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将她创造出来。”
这番话说得十分直白,又十分伤人。
夜阑笑容顿时凝固,气恼道:“师兄,你乱说些什么!我说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叶辰忙道:“姑娘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是个特别的人,并不是谁的替代品。”
夜阑哼了一声,依然是气恼,奘海则轻轻摇头,低头捻动佛珠,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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