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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有必要吗,一定要把二叔他们埋在隘口吗?”
“送那么远,以后你想去看看他都不方便,小二十里路啊!”
又是二十里。
邦兴公想将他的二子的衣冠冢埋在离陂下村差不多有二十里远的隘口,那是仙霞贯的最北边,省公路从中穿过,有一处地势狭小的地段,两边是陡峭的山坡,所以称之为隘口,过了隘口,就是金坑镇,再往上就出了雩县。
“有,很有必要。”
邦兴公咕噜咕噜的抽着水烟泡。
他晓得孙子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没有想过退让,更何况事到临头,事实也不容改变,朱学休也只不过是嘴里发发牢骚而已,他相信孙子晓得轻重。
“哎呦喂~,今天要走死我了。”
晓得轻重是晓得轻重,但这并不妨碍朱学休叫苦,路还没走,就已经抱着膝盖喊痛,捶着腿。
不过朱学想着的并不是邦兴公以后想看儿子要走20里路,而是他今天就要走20里路,来回就是40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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