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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生日的莫忘(*待改) (2 / 11)

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刚刚……是不是哭了?”有人说。

        吴思屿站着,有人开始回头看他。

        要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他空白的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竟然是前女友。

        他和女生打交道的经验不多,一个是前女友,另一个,大概就是母亲。女人表达诉求的方式,或许都差不多:说一些并非本意的话,制造危机和紧迫感,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操控着事情的发展轨迹。

        前女友会说,“晚自习不见面了”、“算了”、“没有礼物也可以”、“没生气”、“随便都行”。母亲是大人,比较强势,他最怕在母亲开车的时候,被她“诉求”。家里的车是好车,一脚油门,仪表盘的指针就飞了,他其实一直都很害怕高速路上的推背感。母亲会说,“没人理解我”、“你快走吧”、“你真是个白眼狼”、“你让我失望”、“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不记得了”。

        吴思屿实在不喜欢被裹挟的感觉。想让车往哪开,方向盘往哪转就好了,他不明白沟通为何这么复杂。

        至于现在要怎么办,蛋糕怎么办,跑掉的莫忘要怎么办,他竟然一时半会,脑子里蹦不出来任何可解决手段。他只是忽然想起来,她也总是说“不”,而自己好像,因为一些惯性,忽视了。

        好想,多了解了解她啊。

        莫忘冲回宿舍,一步踩掉一只鞋,没脱袜子裙子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蒙住脑袋。

        苏理头没抬,看着番剧说:“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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