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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雨反而小了,星星点点的雨滴在车窗上织成蛛网,余暮双手交叠,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左手的拇指扣在右手虎口处,没什么节奏地敲击。
雨刮器缓慢地摆动,在挡风玻璃上切割出破碎的形状。
坐在主驾驶的男人平稳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没有波动,只是抵在方向盘内圈的指腹已经泛白。
从下车看到别的男人站在她身边开始,薛谨禾就在极力隐忍那GU汹涌得快要撕裂x膛沸滚而出的占有yu。
是他一直在她面前隐抑的偏执,也是不能在她面前袒露的病态。
骨骼分明的手背上青筋B0突了两下,薛谨禾松开方向盘上的一只手握住了她,攥紧了温软才略微平复下了躁动的郁鸷。
余暮看着左手箍上来的大掌,突然开口问道,“1、3、7,这三个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原本平稳行驶的车在一瞬间细微偏离了方向,但很快回正,像是错觉。
方向盘内侧的皮革上被印出深痕,薛谨禾的语气如常,“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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