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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春轻轻地在他的下颌上亲一口,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柳望秋无奈:“好吧。”
二人起身,仰春让他坐在脚凳上,自己则去关Si了窗户和门。
柳望秋看着脚凳,无从坐下。他蹙紧眉头,冷声问道:“有凳子不坐,坐在脚凳上吗?”
仰春将食盒从桌子上搬到地上,率先坐在脚凳上,拉着他的衣摆,仰头哄道:“哥哥且坐下,端坐在桌椅旁太Si板了。”
柳望秋顿了顿,还是坐不下去。他一张俊脸冷得要结冰碴子,声音也一贯地凉。
“《礼记·玉藻》里教导君子之容舒迟,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声容敬,头容直,气容肃,立容德,sE容庄,坐如尸,燕居告温温。这般随地而坐,太鄙薄了。”
仰春也道:“农耕躲暑是席地而坐,壮士戍边是席地而坐,稚子玩土是席地而坐,猎户待物是席地而坐,又哪里鄙薄了?”
柳望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上她的当,声音冷冽如寒泉。
“你又行诡辩之论。农耕躲暑是为方便,壮士戍边是为无奈,稚子玩土是为天真,猎户待物是为求存,这些都是本该如此的,自然谈不上鄙薄与否。但我们又不需要生存,又无急事b迫,为何破坏君子之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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