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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反驳。”颂怀洛格将卡片扔掉又不让卡片掉在地上。“那这个更久是多久呢?”
“接下来全是我的猜测。”穿着人偶服的人挺直身体。“不能从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那就不要想太复杂,一座城市要二十五人才能开始社会实验,从一人到二十五人需要时间,时间越长最初收到卡片的人越有可能将卡片扔掉,因为条件太过奇怪,要不正常人中的不正常人才会答应,假设找一个愿意接受社会实验的人要六个小时,那也要六天六个小时,将每天的睡眠时间八小时减去,最早拿到卡片的人大致有四天六小时决定扔不扔卡片,假设二十五人中有六个人将卡片扔掉,重新填补人数要一天半,可能扔卡片的时间变为四天二十二小时,再考虑填补人数过程中新的扔掉卡片的人数再填补,总计是八天上下。”
“比一周还要长一天左右。”对于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发生的社会实验都可以被当做恶作剧了。“而且所有城市很大可能是同步进行的,这样时间的正负误差也不会太大。”
“确实全都是猜测和假设,可能有人觉得是长期实验,也可能有人只是接过了卡片没想到那份上,社会实验发起者在给卡片的时候应该有说明过不要扔卡片,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些话留着呢?”颂怀洛格话音一转。“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上面那个答案靠谱点。”
不靠谱的答案真是很抱歉啊,将这座城市的人都当成疯子这样的想法我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社会实验的开始对于每个人来说是自己拿到卡片的时候,对于淡忘一件像是恶作剧的事应该很简单吧?”只留下空白的卡片。“平常的一周可以说短,但被全程监视的一周真的很长,就算只是两三天三四天,也已经到严重影响日常生活的程度了,真的可能是他们被监视了也不在意,就算是有可能被耍了也要跟空气比拼吗?”
“不管是发起者还是参与者全都是疯子。”穿着人偶服的人毫不留情的说。“能知道疯子在想什么的人大抵也是个疯子。”
“在无人的城市里,我们就是公众。”颂怀洛格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该动起来了吧,我已经跃跃欲试了。”
“在此之前,为什么我们不去要份早餐呢?”早餐店在路上有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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