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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斯的眼中有着说不出来的伤悲。

        他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每次与她接触，总能感觉到凯瑟琳的气息，这也是我无法对她下狠手的原因。”

        楚歌能感觉到莱斯的愤怒与不甘。

        因为他正在经历这些事，所以很能明白他的感受。

        “我的体内也存在另外一个人格。”

        楚歌安慰道：“或许说不定，你的凯瑟琳只是暂时被压制而已，只要消灭了赫乌莉亚，她说不定就会回来。”

        莱斯没想到楚歌居然会安慰自己。

        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楚歌和他一样，正在经历相同的事。

        所以他才能明白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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