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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玦没有说话,目光却显得清冷不已。他不再理会清竹,只是静静的跪在灵堂前。清竹气急败坏,甩了袖子在灵堂前来回游走,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简直同郁泉幽那丫头一样的倔。我且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这灵堂撤走,你父亲与母亲待在此处也不是办法。”清竹显然有些不耐烦。
帝玦微微一颤,看着躺在灵堂上的两位,低下眼眸道,“大概三四日,三四日之后,烦劳清竹医神将父亲母亲转移离开。一切全靠医神你的医术。”
清竹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气极却又憋着一口气。
良久,他只有气冲冲的离去,只留帝玦一个人待在那一处跪着。
又过了一日,郁泉幽好不容易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之中醒过来,浑身无精打采的靠在床榻上。满脑子依然想的是她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明明让她颤栗不止,绝望不已。她却依然控制不住的想着这些事情。
一连几日以来,她醒着,而待在绝音殿的帝玦从始至终便没有来瞧过她一眼。她靠在床榻上,每日都在等着他能够过来瞧她一眼。只是寝殿之中寂静的空气让她浑身难安。
她问帝玦,在她昏迷的时候,帝玦可曾来瞧过她一眼。清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转身逃似的离开。郁泉幽惨笑一声,只觉得这一次,她同帝玦之间将会有巨大的裂缝撕开。
她不知道为何,和她经历一切的玄七会帮着官芸柔将她打入地狱。她不知道为什么沐玄七最后会那样污蔑自己。她以为,至少在沐玄七心中,她是她的嫂嫂,是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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