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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连当年知晓真相的白止神君也没有办法劝主子,现如今她又有什么办法。
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清竹匆匆的从外殿一路狂奔而来,面上焦急不已,一进门便想要冲进内殿。伶云慌忙地拉住清竹,悄声询问何事。那人急不可耐的答道,“帝玦...完全坚持不住了...”
“覆杭可有进去?”清竹焦急询问。伶云心中一惊,尔后眸中黯淡下来,“医神...便是连白止神君也劝不了主子。”
清竹探头朝着里面瞧了瞧,重重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来回在殿前徘徊。这一口一口的叹气,将伶云的心也叹的冰凉。
“这样...伶云...接下来只能靠你去劝了...覆杭再怎样劝,不过是将从前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了...你们家主子左右不过是气帝玦那小子什么事都不同她说一句,将她当成傻子一般团团耍着...她脾气太倔...只怕会想不通。”
清竹倒是一语中的。当年的他是看着这两个孩子在他面前长大的,自是知晓他们各自是什么样的脾性。一个打死不说把所有苦都往肚里咽,一个什么事都瞒不住,心性无约无束关了。
他倒也奇怪,怎么这两个性情完全不相同的人当年便能走到一起,留下六界史籍上那样一大段被后人猜测的传说。
伶云听了他这话倒是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医神要我去?”
“怎么?帝玦成这副样子,你主子想不开,你也想要见死不救?”清竹没好气的说着。伶云低下头,呢喃着说道了一句,“当年...我也是将神君那些过分之举看在眼中之人,从不曾知晓真相,便是方才白止神君说起,我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这般的...可...说到底我不是当事人,当年我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心中也十分憎恨神君...您要我怎么劝主子?”她扯弄着衣袖,苦着脸。
清竹盯着她,许久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说小云,你怎么千万年来一点脑子都没有长?还像从前那样的不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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