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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知道她爸是国企职工?”
“老板跟我说的。”程然又使劲按了下眉心,其实很早就对她上心了吧。老板那时就随口说了一句她的家庭情况,他就牢牢记着,不管后面多少痕迹证明她的家境很好,他也仍然只信自己一开始牢记的。
她送的外套,送的围巾,连别人都看出来很贵,他自己却从来没留心过。
她总是出发前一两天才订机票,他每次只知道说票不好买,却从没为她担心过票买不到怎么办。
她在酒店为了他的摔到愤怒,喊着赔偿那个经理一年工资也要推他下去,他以为只是气头上的话。
她跟酒店为了他的赔偿据理力争,酒店态度大转变,同意赔偿时,他只觉得她是兴头过了的漫不经心。
那么多次,他有一次稍微对她留心,或是平时关心一下她的家庭状况,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挨这当头一棒。
不等他有更多的自责,车已经停下了,他付了车费下车。
站在那栋欧式风格的三层楼房外,铁门紧闭,二楼的某个窗户亮着温暖的灯,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房间。
“怎么办?”小五问,“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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