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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赌了，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当初他要离开米兰的时候，说老实话，我真的没想到曰后他能够在佛罗伦萨取得这样的成功。连续两个赛季的意甲最佳射手，上个意甲冠军……喂，杨攀，你现在后悔不后悔啊？”卡卡碰了碰杨攀。趁着主教练战术课上走神的大好机会，两个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真有点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在课堂上偷偷摸摸聊天的样子。

        “我后悔什么？”

        “后悔没跟着去佛罗伦萨啊？”

        这问题要是媒体问出来的，杨攀恐怕当场就翻脸，怀疑对方不怀好心。但是卡卡问出来的，杨攀听了也只是一笑：“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喜欢ac米兰，来这里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朋友是朋友，感情归感情，我既然拿米兰开的薪水，就全心全意为米兰踢球。除非米兰赶我走，否则我想一直在这儿踢到退役。”

        卡卡看了杨攀一眼：“真没想到你这么薄情寡义的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靠！找打！”

        卡卡头一偏，躲开了杨攀扬起来的手。“不过呢……我也打算在这里退役。米兰毕竟是我来欧洲效力的第一支球队，有感情了，所以想把它作为唯一一支效力的欧洲球队。”

        杨攀苦笑了一下：“张俊也不止一次说过，他要在佛罗伦萨退役。我想，你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和他在一个球队踢球了。”

        这句话触到了卡卡内心深处最痛的地方，他低下头沉默不语，就像巴斯滕一样，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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