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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就觉得高家姐妹嘴上说得“表妹慎重”,转化成了“赖□□想吃天鹅肉”,连夜上山哭诉。
只能说可能在她心里,她也知道自己是只赖□□,而李枢瑾则是高高在上、姣如明月的天鹅,于她是可望而不可即。
她掐着自己的裙摆,眸光几番变化,放缓声音对冯母道:“娘,你再等等,现在还不是像大将军夫人引荐我的好时候,最近武亲王世子妃怀孕,不是恰当的时候。”
她自小自尊心强,她会朝冯母哭诉几个时辰,却不会把自己怎么遭人嘲讽的话对冯母细细道来,自己的母亲也不行。
没有人会让她放下心中的警惕道出心事。
“行,听栀栀的。”冯母一声丈夫在世时听丈夫的,丈夫让她给姐姐写信打秋风,她便一做十几年。
丈夫死后她没了主心骨,万事听从小有主意的女儿的,女儿让她入佛寺代发修行,即使她心中不愿她也听了。
此时她见冯栀不多说,也不多问,只乖顺应了一声:“都听栀栀的。”
“谢谢娘。”冯栀刚才还是梨花带雨,这会儿则是笑容灿烂抱着冯母,轻声细语得道谢。
她抱着冯母的腰,蹭着冯母的肩头,放低声音,声音里带着感伤低哑道:“娘为我上山清修的的哭,栀栀都记得了,娘您在苦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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