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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人的确是她,但合同是寄件形势过来的,所以具体怎么操作的,暂时还是未解之谜。”石臻如实说。
“哦。大概是她清醒的时候做的吧。”陆先生并不太纠结合同如何签署的:“不过既然有合同,我也愿意配合你们,反正是阿姨的事,做侄子的也不能袖手旁观,我会全力配合的。”
石臻笑:“谢谢配合”
“有什么你们问,我知无不言。”陆先生一脸坦荡,倒是个爽快人。
“您是听说过一个叫蔡一栏的人?”石臻突然说出了收费员老头的名字。
陆先生听完一脸懵圈:“不认识。他是谁?”
“超市门口另一位目击证人。”石臻随口说,立刻转了话题问:“陆女士是因为什么事得的抑郁症?”
“具体怎么会抑郁的,我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对这位阿姨的印象还停留在我小时候,大概是四五年前吧,她被救助机构送到我这里,已经有严重的抑郁了,人是在可怜,我和我太太就收留了她。”陆先生回忆说:“这病断断续续治疗了很久,阿姨却不见好转,三年前又转到她精神卫生中心持续治疗,也是效果不大。”
石臻点点头,继续听着。
“大概是半年前吧,有间律师事务所找到我,说有人委托他代理意见业务,内容是让我送阿姨去住院治疗,并且每个月给我们3700元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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