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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院子里面没人照看?”如何叫楼伯贤相信?都是一个娘生的,差别待遇怎么会如此大,“你虽然不是那么温顺听话,总归是我的儿子,我也不可能亏待你!”
楼伯贤也是清楚楼项氏是有些偏爱明儿,小儿子不在府中,他住的院子竟然没有人照料?“行吧!你就让吴奶娘帮你看着。”
瞧了几眼楼伯爵,他眉心的悬针纹更深了,上上下下的一个打量,严父横看竖看不过去了,“看看你这个衣裳,穿的是什么啊?就好比那个庄户人家的子弟差不多,高高束起裤腿,还有你那个脑后面的头发,为什么不扎起冠束,披头散发的像个什么模样?成啥体统?走到外面去都招人笑话,千万不要说你是我楼伯家的子弟?”
老太太刚还觉得这两父子终于不针尖对麦芒,老子总看不顺眼小的,小的不会当场驳面子,面上乖顺,实则叛逆。这两个人是一个追着望子成龙,另一个就玩老鼠躲猫猫,四冲六达四处漂泊。
瞟了一眼柱子后面丫头似乎在偷笑,找了一个借口把那丫头支开,老太太不满地插嘴道:“不能少说几句吗?小爵子才回家几日而已,你这个当爹爹的能容他几日清净,一见着他面就挑三拣四,你这又要把他赶走……”
“姨母,我……”楼伯贤张嘴想要解释,老太太哼哼道,“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
楼伯贤气呼呼的转头看向花园,四平八稳的坐太师椅上。
“祖奶奶,你快尝尝这个,好不好吃!”楼伯爵转身问送来甜羹丫头,“这个味道就是甜薯熬出来的吗?真的好喝!”
想起付大哥说的话,他忍不住问楼伯贤,“爹,我们宁县今年真的收一万多斤的甜薯吗?”
“那还能有假吗?”关于这个老太太可有发言权了,“我当时听说是摇丫头种出来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我耳朵不好使,听岔了呢?贤儿,县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奖赏?对那些有特别能耐和特殊贡献的人?一亩山地,种粟米也就二百斤,种包谷也就二百五十斤左右,种高粱米好像是一百八十多斤吗?而摇儿能在一亩地上种出一千多斤的甜薯,算是能耐了吧!”
“祖奶奶,听说她是大哥的娃娃亲媳妇,是不是?”楼伯爵两眼放光,“的确是啊!”老太太满脸堆笑的点头,“明小子有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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