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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寻一下拍开了巫凌儿的手：“说了不许捏我的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今天载义在军营里遇上我了！”巫凌儿笑着说出巫这一句话来，因为她说得太平常了，李成寻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明白巫凌儿所说的话后，不由得怔住了：“不会吧，就算你不喜欢载义和花魁们在一起，也不用特意跑去军营里看吧？如果被人看见了，肯定有人会说你的。”

        巫凌儿笑了笑：“三哥，其实你原来也在心里怀疑过什么，不是吗？那次在碧水坞，你甚至差点不顾自己的身份去掀开那张纱帘不是吗？”

        听巫凌儿这么一说，李成寻的表情一僵：“你……是灵玉？”

        巫凌儿笑了：“没错，我就是名动长安城的花魁灵玉！《天仙子》是我唱的，《云水禅心》也是我唱的，《千手观音》的舞是我跳的，《寒衣调》也是我的。那些银子，也全是我捐的，包括送给大将军的剑，也是我送的。”

        心中猜测的事变成了事实，李成寻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他毕竟是小花的灵魂觉醒过来，对于巫凌儿当清倌花魁倒也不是很反感，他不高兴的是，巫凌儿把这些事都瞒着他：“为什么？”

        意外的看到李成寻没有发脾气，巫凌儿无奈的笑了笑：“碧水坞的真正名字，其实是百晓楼，付出代价，而她给你所想知的，所想要的。”

        回想了一下巫凌儿消失的时间，李成寻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为了师兄？所以与百晓楼交换暗阁的消息？”

        巫凌儿点了点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知道云家当年发生的事！燕哥哥有国师府在背后，而你们，都没办法去调查云家的事，否则只会连累你们，百晓楼是最好的办法。”

        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又想了一会儿后，李成寻才睁开了眼睛：“传言中，你与百晓楼只有两年的约定，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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