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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菲便笑道“齐州是有些问题,左岸正在设法解决,相信总归能够同化。前不久对楚的战斗中,乾天还是带领了追道军到陈州参战了的。”
李狂不禁冷哼了声。
“只怕追道军犹如墙头草而已。以为父之见,当初左岸本是想等着乾天犯错,而后将齐州的追道军一举而灭之。可惜后来没有局势变换,乾天既没有犯错,左岸也没有得到能够从容收拾追道军的空闲。”
舞菲不由默不作声。
“拜月副宗主当初也没有同意,左岸也并没有坚持……”
“妇人之仁。”
不等舞菲说完,李狂便笑着打断。
舞菲不禁咬唇,反问道“父亲也以为左岸当初此念是对的吗?”
“拜月出身陈国军政世家,自然是玩弄权政之术的好手。但左岸所行之事,哪里是那种军政权术所能够实现。凭左岸之能,若灭亡追道军,不会超过半年。但以拜月的权术逐步同化追道军,除非乾天死了,否则十年也不能够完全成功。神魂国制与军政权术又相违背,束缚的拜月根本施展不开手脚,乾天不犯错,拜月则不能将之除去。只有左岸的考虑才符合实际,难以同化则予以毁灭,才能让神魂国制彻底稳定。看似残忍,实则大善。如今追道军这般的隐患,一个应付不及或局面恶化,造成的祸害远远不止牵连数十万人。齐州如此,陈州的情形其实也不安定。为父要取代左岸,必定是从陈、齐两州入手。而如今,左岸则根本没有应对的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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