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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见郑凛然心情好了些,才道“只是听说宗主后来似乎与北君还有往来。”这些本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凌落也无法求证真实与否,这时说出来不过试探郑凛然反应。
后者虽然心虚,但自觉后来与北君的见面和联系不可能被凌落知道,便做激愤状道“信侯岂能相信这种胡说八道的可恶话!真正是毁人清白,无的放矢。自低山关后本宗恨那北君犹自不及,岂能再有往来!如果不是自知武功不是北君对手,早就寻他一决生死了!”
凌落这才稍稍原谅了她些,便不再提起此事。转而问她“宗主可曾去过皮县?”
郑凛然心念急动,忙又做可怜状道“如何能不去?只是想到被北君羞辱的事情,觉得愧对了夫君在天之灵。于是踌躇而无颜相见,到去时,已经过了他祭日,当时心中羞愤无处诉说,止不住的在皮县悬崖前一场痛哭,也不知道夫君是否能够原谅……”
郑凛然料定凌落有天籁公主陪同过去,不可能在祭日结束后还逗留,故而编造这番话谎言。事实上凌落也确实没有在那悬崖上过夜,听她一说,便心中释然。知道她还愿意去皮县,前面的话才有了可信成份。
对郑凛然的态度也因此转变好些,不再那般不近人情。
三人如此聊了一阵,郑凛然突然说起郑国与神魂意志国结盟共伐陈的事情。
“伐陈之事不知信侯是否听闻?”
“朝野皆知。”凌落说罢重重叹了口气。“实属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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