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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嫔隐约觉得自己身侧有动静，忙睁开了眼睛。果真便见着卫谋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

        见此卫嫔欣喜不已，忙迎上去开口：“哥哥？”

        卫谋却是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模样煞是怪异。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卫嫔不由心中一慌。这叫声也是将身旁沉睡过去的李凝香惊醒了，忙走了过来略微为这卫谋检查了脉象、瞳孔等各处之后，看着卫嫔：“你兄长……命是保住了。怕是这智力是会如同三四岁孩子了。”

        “什么？”卫嫔不由一愣，虽说这事情李凝香在做手术之前也说过，但卫嫔却从未放在心上。应该说她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种事情。但此刻当李凝香这般说出来，自己却也急了。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那对自己突然露出笑容的卫谋，卫嫔不由涌起一股热泪来，泪水滴落，带着一丝哽咽：“……哥哥……”

        李凝香见此，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其实上次我为你兄长诊治的时候，如若听我的。也不会是今日这局面。但你兄长骄傲，不愿意信我。”

        说完这话，李凝香也不知应该如何？看到那哭的像是个孩子的卫嫔，突然也觉得她不讨厌了。反而自己心中还对她有了一丝怜惜。不靠谱的嫂子走了，只有这卫嫔陪着兄长，两人相依为命，也不知晓日后该怎么过了？

        李凝香出了都司府，径直去了皇宫，也该向皇帝禀告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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