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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眠一愣，随即想起上午在机场碰到白炎的事。

        于是，她说，“我今天也碰到他了，在机场。”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苏眠接着说，“当时我们还聊了两句，他说去外地出差，没想到竟然是去江城。”

        沈如画突然问她，“你们聊了什么？”

        “随便聊了两句，他问我是不是在北城，我说是，然后他说他要去外地出差，回来再联络，然后就各自分开了。”

        苏眠说完，接着问沈如画，“你俩是怎么碰到的？”

        沈如画又是一声叹息，“他就坐我身边。”

        苏眠惊呼，“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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