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气绝之前,我捂住了左边的D杯,声嘶力竭地说出最后一句话:“Et?tuZhu''''er?连你也害我……祝尔?”
讲道理,祝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留下我,一个内裤纷失的粉丝,应付我的人生偶像,一位看了beta内裤就眼红欲哭的极品alpha姐姐。
……我绝不原谅小黑娃。
如果我有胆子,简直想把她挂在二楼栏杆上用两根手指,乃至幻肢钉牢她的alpha小穴,握着她悬在外边摇摇欲坠的半个小身板从天亮做到天黑,做到背心肩带滑落俏肩露出粉豆乳头,做到她维持不住拽样哭天喊地。
我现在就是有这么气愤,大家都有良心知道暴力和软硬强迫不好,可暴力和色情的结合从古至今总易被个中缘由合理美化正当化。
我当然不会自甘堕落,自我暗示到实际实施暴力——大抵因为不够亡命,不够有能力,不够变态,但我也不是什么有教条可以遵循的信徒。
在脑子里将祝尔用粗暴的方式惩罚到我爽为止后,整了整衣服,我就出去面对“社死”现场了。
“她人呢?”我问独自坐在沙发,背影颓废的祝尔,并不觉得脑内凌辱她一番后对不起她,甚至想将她脸上没散尽的婴儿肥掐下来。
“啊,”祝尔侧对着我,将脸往另一边撇,视线飘移,语调飘忽,“她啊,她上楼去了……就,舟车劳顿嘛,累,歇着去了。”
“喔。”信你有鬼。
我渡着信步过去,她就把那半张脸越来越往沙发里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