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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蒋宇成嘴唇微动，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犹豫片刻，只余一声叹息。

        “对不起。”

        蒋宇圣嗤笑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受伤，转瞬即逝。

        “道歉？对不起，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蒋宇成还能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他虽然愧疚，却不会后悔。

        若是当初不做出那样的选择，他们兄弟几个恐怕都得栽在那里。

        “你究竟想做什么？”蒋宇成眉头一皱。

        原本是兄弟重逢的日子，却被圣那浑身的怨气冲散了喜气。

        闻言，圣笑意一敛，眸中恨意冲天，“若是不毁了你们，我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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