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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这儿的技术条件不行,残渣样本我已经保留了,但具体的构成,估计得由公安机关的技术部门才能鉴定出来。
马一岙说走,去会会那女人。
我跟着他往病房那儿走去,一边走,我一边问谭师傅的情况,马一岙告诉我,说谭师傅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有点儿消极和颓废,跟公安机关也不配合,我问了一下,里面倒是挺规矩的,没有对他动手脚,号子里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我忍不住笑了,说废话,就号子里面的那一帮人,有能干过他的么?
走到了门口,我对马一岙说道:“小心点,那女人有点难缠,精明得很。”
马一岙点头,说我晓得。
推门而入,屋子里三铺床,中间空着,靠窗一边的躺着王大顶,而靠墙这边,躺着刘喜梅。
卢本才坐在屋子里,守着两人。
瞧见我们走了进来,一直躺着的王大顶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马一岙看了他一眼,对卢本才说道:“把这位大哥扶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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